手机嘟的一声挂断,云不羡那边只听到半句:我不是种地的。
霍廷霄再次打过去,又提示对方已关机。
很明显,他又被拉黑了。
“好好好,云不羡,你好得很!”
云不羡挂断电话,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该吃吃,该睡睡。
第二天下午,一辆骚包的红色敞篷法拉利停在常家门口。
常家管家看到车子赶紧笑着迎了上去。
“苏小姐,好久不见。”
驾驶位上的红棕色卷发女人摘下脸上的墨镜。
单眼皮上涂抹的是张扬大胆的绿色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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