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同赞叹不已:“先帝心胸宽广,大娘娘重情重义,方才成就了这一段佳话,”他目光下移,看着那块其貌不扬的腰牌:“只可惜恩义侯人丁不旺,后来娶妻也只生了一子,且恩义侯府一向低调,也没人在朝中为官,但有大娘娘在,官家待他们也一向亲厚,恩义侯府地位超然,等闲没人敢得罪侯府。”
听到这话,李叙白恍然大悟,难怪方才拿出那块腰牌,那兵卒都快吓尿了。
有这样一层关系在,有这么厚的背景在,放眼大虞朝,除了会有人暗地里耻笑,明面上的确没人敢惹。
马车渐渐远去,周遭安静了下来。
李叙白把马车下面的暗格打开,从里头拉出个男子。
那男子重重的喘了口气,抹了把满脸的汗:“吓死我了。”
李叙白伸手拍了那男子一下:“韩六,你胆子可够肥的,居然敢跑到卫州城来了,你瞎溜达什么,差点被抓住了吧!”
这人赫然正是刚刚从谢家村死里逃生的韩六。
他苦笑摇头:“李郎君以为我不知道这卫州城里有多危险啊,我也不愿意来啊,可是村长的伤一直不能痊愈,高烧始终退不下来,缺医少药的,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再不进城找点药,村长就活不成了。”
李叙白和郑景同诧异的对视了一眼。
李叙白是知道韩守心的伤有多重的,他没想到这么重的伤,还能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撑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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