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评估？”高木一脸茫然。
“别忘了。”杉就皓冷冷道，“记忆是可以被篡改的。人格也是可以被重塑的。现代科技已经能做到让人相信自己从未存在过的过去。如果有人想要替身，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原主‘自愿’消失，再由另一个‘完美复制品’取而代之。”
这番话说完，连目暮警部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这也太……科幻了吧……”
“并不。”工藤新一接道，“在欧洲我就听说过类似的案例。某些极端组织会利用药物和催眠技术，将俘虏洗脑后植入虚假记忆，甚至让他们以为自己原本就是组织的一员。这种手段被称为‘灵魂置换’。”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栖川荧声音发紧，“现在的‘空哥’，可能根本不是空哥？”
“我只是提出可能性。”工藤新一摊手，“但我们必须查清楚。否则，我们等于是在跟一个未知的敌人共事。”
会议结束时已是深夜。
众人陆续离开，唯有杉就皓留在原地，盯着屏幕上的两张寻人启事久久未动。
“你在想什么？”工藤新一不知何时折返，靠在门框上望着她。
“我在想……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把我们卷进来。”杉就皓轻声道，“我们只是coser，不是侦探，也不是特工。可现在，我们却不得不扮演这些角色，去揭开一层又一层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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