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打量一眼,长宁郡主就转过眼眸:
“你也上车吧。”
谢尽欢见此跟着来到宽大车厢内,和墨墨坐在一起,奶朵则给两人倒茶。
见房东太太情绪低落,谢尽欢想了想安慰:
“殿下节哀。”
长宁郡主坐在主位之上,双手叠在腰间,虽然身着孝衣,但贵气逼人的女王气态,比昔日还足,等到车队走出一截后,才轻叹道:
“我自幼在王府长大,没见过先皇多少次,谈不上哀,帝王之家,也没那么多血脉亲情。”
谢尽欢觉得这话有点犯忌讳,确定没外人后,坐近几分:
“殿下是担心,新君登基后,对王爷……”
长宁郡主稍作沉默,询问道:
“谢尽欢,你要是太子,年纪轻轻刚登基,百余里开外,就有个嫡系叔叔,虽无兵马,但德高望重、官拜州牧、人脉不凡,还自幼和你没多少交际,你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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