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流栋梁想起什么,才问道:“听说黄家那小子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也带回来一个?”
“黄家?”流安啃着猪蹄,头也没抬,“谁呀?”
“我死对头,”流栋梁说道,“当初他老跟你爸作对,不过从来没打过我。”
流安没想起来,又喝了一口粥。
“没印象。”
流栋梁又说:“黄家军,他儿子黄朋,我记得下乡的地点跟你是一个村的。”
黄朋?流安想起来了。
“娶的谁?”流安问。
“听说是从村里带回来的,消息还挺严,”流栋梁说,“不过我看黄家军都快气死了,结婚的宴席都没摆,我们祝贺他,他脸黑的跟块炭似的。”
流安有点想笑,又没敢太大声。
消息能不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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