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的神色变得冷厉,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本相。

        裴谦却一点也不带怕的。

        把安安养得这么可爱的男人能坏到哪里去。

        裴谦手搭上了沈知寒的肩膀,被沈知寒嫌弃地拍开了。

        裴谦看着被拍红了的手,倏尔笑了。

        果然是父女啊!

        沈知寒和安安打的还都是同一个地方呢。

        他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再考虑今天都不要洗手了。

        裴谦笑得有几分肆意:“不做什么,交个朋友嘛。朋友多了路好走。那个夏可萱疯了,说自己是穿书的,说我们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可不可笑?她就是个疯子,她说的话就是疯话。沈总,像她这样的疯子如果被其他家庭收养了,岂不是祸害人家了?你说,把她关在精神病院如何?”

        都是聪明人,话不必说太透。

        这是裴谦在向沈知寒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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