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枪术也日渐精进,不再拘泥于招式,而是追求一种人枪合一的境界,有时候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绝世凶器。
多鲁姆的身体也越来越结实,他有一次为了固定桅杆的缆绳不小心从数米高处摔下,结果甲板被砸出一个坑,他自己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连皮都没破。
这让他对自己铁壁的称号更加自信,同时也为船体强度的脆弱而愈发忧心忡忡。
雷恩则像一个旁观者,又像一个掌控者,他冷静地观察着每个人的变化,并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微调着每日的菜单。
航行的第十天,天气晴朗,海波不兴。
就在加茨躺在甲板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幻想着下一顿吃什么的时候,瞭望台上的西尔弗突然发出了警示。
“正前方,发现一个人。”
“一个人?”
加茨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拿起望远镜。
“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人?是遇难的商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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