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修之自小就有大志,他同样不甘心留在金墉城,而是希望能够在河阳战场上立功,但刘义真既然没有征召他们,二人就不可能擅自行动。
“魏军新败,士气尽堕,若以堂堂之阵,如何会是世子的敌手,如今我们只需替世子看住洛阳周围的贼寇即可,不使河阳战场出现变数。”
“既然毛司马提起了此事,就由你来布置哨骑,严密监视洛阳宫城与柏谷坞的贼寇。”
“下吏领命。”
就目前来说,朱龄石虽然心底瞧不起毛修之,但二人在明面上的相处还算融洽。
与此同时,占据洛阳宫城的司马顺明也得知了河阳大战的结果。
“莫非是刘裕来了?”司马顺明难以置信:“奚斤乃大魏名将,久经战阵,怎么会轻易败在刘义真的手上。”
司马道恭闻言,冷哼道:“奚斤比之赫连勃勃又如何,赫连勃勃尚且被刘义真杀死,又何况是奚斤,如果刘裕亲征,只怕魏军早就逃之夭夭,根本没有胆气留在河南。”
对于河阳之战的结果,他一点也不意外。
龙生龙,凤生凤,刘义真小小年纪,已经名声在外,岂是易予之辈。
司马顺明沉默许久,问:“我们先投姚秦,姚秦既灭,如今又投鲜卑魏国,一旦刘氏父子收取河东、河北,世间可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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