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白。”
“你这个蠢妇!”
刘裕指着刘义康的生母王夫人,厉声训斥:“待我百年之后,将由车士继承大业,你与车子也需要仰仗他,如今我让车子追随其兄,正是为了将来考虑,你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我又怎能放心将车子交给你来教导!”
王夫人此前听说刘义康也会和刘义真一起南下,忙不迭地来找刘裕,恳求他将刘义康留下。
如今被刘裕训斥一顿,脑筋也转过了弯。
丈夫如今年近六旬,又能庇护他们母子几年,倒不如把儿子送去建康,让刘义真养在身边,有这份情谊在,刘义真无论如何也不会苛待他们母子。
想明白这一点,王夫人立时喜笑颜开:“夫君教训的是,妾身知错了。”
刘裕对待亲人并不刻薄,见王夫人这模样,也消了怒气。
王夫人离开后,专程去找刘义康。
“车子,去了建康后,不可任性胡闹,要听二郎的话,侍奉你的兄长,要像侍奉父亲一样。”王夫人千叮万嘱。
刘义康满口答应道:“阿兄待我很好,我也亲近他,母亲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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