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说的头头是道,怎么不见自己翻读?”刘义康小声嘀咕。

        但刘义真耳朵尖,还是让他听到了。

        “阿弟非我,安知我不曾读过《论语》。”刘义真说罢,挑了几句耳熟能详的背诵后,刘义康方才信服。

        当然,刘义真所谓的读过《论语》,那都是语文课本上的节选而已。

        自内禅过后,一连三日,刘义真都不见任何动作,直至第四日,尚书仆射徐羡之让刘义真唤了过去。

        刘义真指着一堆账册说道:“徐仆射,这些通租宿债可还收得回来?”

        东晋的赋税沉重,此前就有提过,无论有没有占田,占田多少,每一户要缴的税额都是相同的,岁输绢三匹、绵三斤为户调,以及三斛米的口税。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苛捐杂税。

        贫民们根本承担不起,日积月累,也就欠下了官府巨额的通租宿债。

        徐羡之摇头道:“如何收得回来,欠债的百姓或是卖身为奴,或是为了避债,躲入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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