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背后讥笑我!”刘荣男柳眉倒竖,恶狠狠道:“如此大胆,必须严惩。”
“阿姊为何不问清缘由?”
“奴婢奸猾,若是质问,定然不肯承认,何需多言,自当杀一儆百。”
“弟担心的正是如此,今日姊夫颜面扫地,将来迁怒她们,阿姊管是不管,若是插手此事,当真要为了这些奴婢,夫妻再起冲突,伤了感情?倘若置之不理,又有损阿姊的威严。”
刘荣男闻言,终于被刘义真说服,点头答应此事。
她问:“二郎怎地如此细心。”
刘义真当然不会透露自己在穿越之前,也曾让人撞破过糗事,那一段时间,他的精神高度敏感,仿佛所有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
“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我与阿姊分别已有两年,阿姊为何还拿旧眼光看人。”
“二郎教训的是。”刘荣男笑道。
当天,刘荣男带着一众奴婢回到了宋公府,深夜离开时,又新带走了一批人。
尽管王家不缺奴仆、婢女,但哪有娘家人用得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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