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和刘义真谈论的大部分是国家大事,而孙夫人就只挑些内宅趣闻,刘义真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行至大堂,一家人都在,就连平日里被禁足的刘义符也被放了出来,此刻众人都围绕着那位宋国太妃,萧文寿。
“孙儿义真,拜见祖母。”刘义真恭恭敬敬地磕头。
他可以在刘裕面前不庄重,刘裕不会怪罪他,但若敢对萧文寿不敬,刘裕一定会严厉责罚他。
萧文寿虽然长途跋涉,但因为沿途走得慢的关系,气色还很不错。
她有些老眼昏花,眯着眼睛笑道:“起来。”
说罢,朝刘义真招招手,将他唤至身前,抚着刘义真的脑袋道:“老妇人不懂军政,但寄奴在老妇面前提起你的时候,总是笑逐颜开,对你赞不绝口。”
“孙儿愧不敢当。”
“你当得起。”萧文寿说罢,又朝刘义符招招手,待刘义符走过来后,牵着兄弟俩的手放在一起,苦口婆心道:“你们兄弟没有过同甘共苦的经历,但也毕竟是骨肉至亲,今后需得好好相处。”
刘义符沉默不语。
刘义真不答,看向了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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