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骥摇头:“回禀府主,下吏迎接使团时,皇甫徽很少提及赫连昌。”

        皇甫徽已经知道赫连昌被押往建康,又是走的水路,这么多天过去,就算刘义真想追也追不回来了,而且,这不是皇甫徽此行的主要目的,自然没有与杜骥过多的谈论他。

        但,这就是破绽。

        刘义真笑道:“夏使既然并不急于赎回赫连昌,却又匆匆而来,必定是赫连勃勃已经出兵,或者出兵在即,使团能够留在长安的时间并不多。”

        杜骥发自内心的恭维道:“府主英明。”

        刘义真又问:“杜别驾,你觉得渭北豪强之中,是否会有人向我通风报信?”

        “雍州士民咸闻府主威德,人心所向,渭北豪强必定争相示好。”杜骥自己就是士族,很了解这个群体。

        所谓人心所向是假的,分头下注,想给自己留条退路绝对是真的。

        刘义真意有所指:“是吗?但是他们见风使舵,不可深信呀。”

        杜骥此刻也明白了刘义真为何要让夏使入城,他笑道:“府主既然有了主意,下吏又何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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