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刘裕让人唤来臧质。
“太尉,孙夫人。”臧质恭敬行礼,他面对姑父时有些拘谨,实在是刘裕威名赫赫,几乎没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含文,都是自家亲戚,无需拘于俗礼,且坐吧。”刘裕和蔼道。
待臧质就坐,孙夫人知道刘裕有事要说,主动起身离去。
刘裕并未阻拦,孙夫人走后,刘裕与臧质叙起了旧情,提及小舅子臧熹,刘裕不胜惋惜。
臧质亦为之动容,几度哽咽。
许久,刘裕才道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玉不琢,不成器,你不能堕了义和(臧熹)的名声,如今车士镇守关中,虎狼环伺,含文,你可愿意往车士的帐下历练?”
臧质擦干眼泪:“听闻寡妇渡大捷,侄儿心向往之,纵使姑父不提,也要恳请姑父准许侄儿前往长安,助车士一臂之力。”
既然刘裕说了是亲戚间的叙话,臧质自然也不会一口一个太尉、桂阳公,这样显得太生分了。
刘裕很满意臧质的表态,原时空中,臧质也是刘裕留给刘义符的心腹之一,只是刘宋建立后不久,臧质就因为母亲过世,离职回家守丧去了,直到刘义隆即位后,才过了三年丧期,重新出来做官。
“含文可为安西将军府内直督护,车士的安危,便托付给你了,此事宜速不宜迟,今夜收拾行囊,明日告别了家人便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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