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蒙何渊想了想,也觉得好友所言在理,正苦恼着,突然灵机一动:“不如我们串联乡人,一起向桂阳公陈情。”

        荔非灵越闻言,神情大变,他厉声喝斥:“夫蒙何渊!你想找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煽动军中将士,你这是陈情,还是想要逼迫桂阳公!这是多大的罪过,你担得起吗!”

        夫蒙何渊脸色一白,赶忙解释:“若无桂阳公,我们岂能向赫连勃勃复仇,我又怎敢忘恩负义,况且,你也知道,我上有父母,下有阿弟...”

        “行了!以后管住这张嘴,不要什么话都往外面冒,念在相识多年,今日之事,我会烂在腹中,再有下次,休怪我荔非灵越不念旧情!”

        “当然,当然。”

        荔非灵越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夫蒙何渊。

        其实夫蒙何渊不是第一个找到他的,很多旧相识都在为那则传闻而忧虑,也确实生出了些许怨言。

        不过,如今刘义真在关中的威望足够高,真要强行把安定军民迁回原籍,他们纵使不满,也不敢因此哗变。

        总体来说,于刘义真而言,回迁安定军民一事,影响是可控的。

        想要做事,总得触及一些人的利益,如果事事畏首畏尾,就想着当个烂好人,注定一事无成。

        当然,刘义真也想利用迁回安定军民的机会,推出一项他准备已久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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