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曹洪幼子曹馥,入晋后,官至尚书右仆射。
仅有曾当过天子的陈留王曹奂和邵陵公曹芳依然受到圈禁。
其余曹魏宗室唯一付出的,只不过是降为公侯而已,甚至食邑都没有减少,又有谁会怀念那个曹魏。
刘义真回答曹魏实亡于曹丕,还真不算冤枉了这位甘蔗剑圣。
刘裕很认同这个观点:“士人并不可靠,你将来可以重用他们,但不能依赖他们,需得让宗室、外戚、宦官与士人相互制衡,方能高枕无忧。”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刘裕篡晋的心思,大抵也是如此,所以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的时候,都不避谈改朝换代后的一些事情。
刘裕又道:“世祖武皇帝(司马炎)矫枉过正,而你又不是那位何不食肉糜的惠皇帝,不必担心因为重用宗亲,会重蹈八王之乱的覆辙。”
他今日之所以与刘义真说这些,是因为刘义真对待刘义符的态度而让他深感不安,担心刘义真也同样防备着其余兄弟。
司马炎因曹魏之事矫枉过正,刘裕也不希望刘义真因西晋之事而视宗亲如洪水猛兽。
刘义真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没有急于表态,而是对刘裕道:“请父亲准许孩儿取来箭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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