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夺了本属于我的世子之位,难道不应该愧疚吗?”

        刘义真都气笑了:“抢夺?我且问你,我在关中,以自身为饵,诱使赫连璝渡河时,兄长你在何处?赫连勃勃举大军南下,我北渡迎敌时,兄长又在做些什么?”

        在刘义真的逼问下,刘义符涨红了脸,无法回答。

        刘义真见他这副模样,轻蔑道:“你有何功劳于父亲!落得今日下场,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敢来质问我!哼!”

        说罢,刘义真袖袍一甩,不再理会刘义符,扬长而去。

        留下刘义符注视着他的背影,紧握双拳,咬牙切齿。

        当然,刘义符连个有能力的党羽都没有,掀不起什么风浪。

        说句实在话,刘裕都已经允许刘义真弃用刘义符,让他当个富贵闲王,从此,刘义真眼里压根就没有刘义符这号人物,也犯不着与他较劲。

        二人的冲突就发生在荷香院外,很快就有亲卫告知丁旿,丁旿不敢隐瞒,将此事禀报给了刘裕。

        刘裕没有恼怒刘义真对兄长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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