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时，他的眼神坚定，没有一丝动摇，和之前的不安判若两人。
“臣，凯阳，定不负将军所托！”
“去吧！”
陈息转过身，不再看他。
凯阳再次对着陈息的方向叩首，然后站起身，步伐坚毅走出大殿。
殿外的阳光洒在他洗得发白的衣衫上，散射出金色的光芒。
陈息知道，这枚棋子已经落下。
凯阳的新政，必将会掀起新一轮的血雨腥风。
同样，只要他成功，他就会成为寒门弟子心中的标杆。
陈息要的就是打破这些旧的秩序，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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