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限于铜鼎的大小,一次性最多能给八个姑娘放血。陈卫东趴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
“我寻思放血得从大动脉豁开呢,没事,只要不死就行。”
倪轻羽重新审视了一下边上这个男人,她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如此二逼,可否托付终身?
场中的萧不停的扭曲着身体,可是有一个人死死的踩住了她。幸亏陈卫东看不了那么远,不然非得拼命不可。
被放完血的姑娘都被推进了边上一个早就挖好的深坑之内,这些女子饱受折磨,已经没有求生的意志了。
眼看着最后几个姑娘也开始被放血,陈卫东的身上就像长了刺一般,他已经做好了冲出去拼命的准备。
阴阳脸看了一眼血鼎内的鲜血后点点头,回头在早已摆放好的香案前三跪九叩。有手下人举着一个长长的竹竿,上面挑着一块垂下来长布条。
陈卫东不认识这是啥,倪轻羽说了一句,
“长生幡?”
这个幡可不是家里死了老人后孝子贤孙扛着的那玩意,那叫哭丧棒。这个是真正的“幡”。
上香后阴阳脸接过长生幡,口中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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