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信鸿走到近前,

        “这位医生同志,你为什么跪在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你要想反映问题就先站起来。”

        黄文翔一喘气先从门牙的缺口处喷出一股带着拉丝的口水,看起来很恶心。吴信鸿往后退了半步,

        “行了,咱们也不必拘于形式,你有什么话要向组织反映就尽快说吧。”

        旁人看不出来黄文翔此时的状态,但他自己知道咋回事。昨晚下班后本来已经回家了,但是有人敲门说找他,说是患者家属。

        黄文翔从来不拒绝这种事,这分明是来送钱的。刚打开门就挨了一闷棍,苏醒后他不知道身处何方,眼睛又被蒙住了。

        受点惊吓倒也无碍,这顿臭打真是扛不住,不分脑袋还是屁股,一顿镐把子。打的出气多进气少了这伙人才罢手。

        他被几个强壮的人拉起来牢牢的按住,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吩咐到,

        “哥几个,按住了,我拔他几颗牙解解恨。”

        黄文翔听闻,一声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