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成义已不似先前那般歇斯底里了,目光中反倒有一丝狡黠,
“我没什么和你说的,你杀死我儿子的仇我早晚会向你讨回来的。”
陈卫东笑意很浅,
“怎么讨?在监狱里掐得儿念咒吗?别指望那两个王八犊子救你。人家把你算计的死死的,连我都是他们找回来的,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陈成义不解,
“掐哪?犊子是谁?”
陈卫东故意用东北话说给陈成义听,说完这些之后转身就走。这回陈成义急了,起身拍打玻璃,
“你把话说明白,你什么意思?两个犊子是什么人?”
这事也不怨陈成义,他久居南洋,早就忘记了故乡的方言。可是架不住他分析,他把陈卫东的话说给了同样来自华国的囚犯翻译。
第二天陈卫东带着萧去医院,约好了医生给她看眼睛。劳斯莱斯刚开到庄园门口就看见一出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