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东笑了,
“那么好你不想自己留下?”
谢联科摇摇头,
“经过生死我才明白一些道理,你现在你拥有的就是最好的,不要奢望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他很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整个熬德烈州的上层社会都躁动了起来。凡是个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收到一张黄金做成的请柬,
被邀请人拿着沉甸甸的请柬,
“琥珀宫?东方商人?”
上层都开始互相打听这个叫“陈”的东方商人,当然是没有结果的,陈卫东在当地一点名气也没有。
准备好的舞会当然也是没人来参加,这都是在陈卫东的预料之内。有几个要脸的还回赠给陈卫东价值相等的谢礼,但是大部分人都没有反应。
陈卫东百折不挠,一周之后他继续发请柬。这回他下了血本,黄金请柬四个角镶着钻石,随赠的还有一瓶价值几万元的法兰西珍藏级红酒。
这回有些人可动心了。说着是上流社会,穷的他妈叮当乱响。与西方搞了那么多年对抗,老百姓很穷。老百姓穷他们去剥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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