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斌觉察出他师叔刀子一样的目光,他只不过是小小的顽皮了一把。陈卫东严肃的表情属于应激反应,

        “张薪...是我大伯陈成仁的私生女,从血缘上说算是我堂妹。”

        邢斌“哦”了一声,继续讲述他得到的信息,

        “这两派除了理念不合以外还把矛盾延伸到公司业务上。因为有前期几个成功的投资案例,张薪在鼎通有相当大的决策权,好多股东也站在她那一边。”

        陈卫东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鼎通的股东都是什么来头?”

        邢斌对商业上的事不太了解,只能照着资料念,

        “有一部分原始股属于南洋的投资者,这个可能是你爷爷那边跟过来的。

        其余的就比较杂乱了,鼎通在华国落户时难免遇到各种困难,做出各种妥协和融资也属于正常。”

        陈卫东利用一天时间熟悉了陈氏在华资产的情况,他不禁为陈廉的深谋远虑所深深折服。

        现在的陈氏属于把所有鸡蛋放在了好几个篮子里。港岛一个篮子,华国一个篮子,南洋一个篮子,瑞国金库里面还有一个篮子。

        在港岛的资金陈卫东不想动,因为那里是他的退路,他自身大部分资产也在港岛的银行里。大陆这个篮子的鸡蛋他准备连窝端回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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