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毅视觉):

        北城音乐学院的排练厅,夕阳的余晖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怆。

        我坐在钢琴前,指尖在琴键上舞动,每一个音符都像在诉说着我坎坷的过去。

        自从那晚在废弃的工业区目睹刘综的疯狂,以及他歇斯底里的嘶吼,我的噩梦就变得愈发频繁和真实。

        梦境中,我总能看见漫天的大火,火光吞噬着一切,耳边回荡着模糊的孩童哭声,撕心裂肺。

        浓烟滚滚中,一个若隐若现的消防员身影冲了进来,他似乎抱着什么东西,然后一切都被火焰吞噬,只剩下刺鼻的焦糊味和无尽的黑暗。

        这些梦魇让我痛苦不堪,每次醒来,都是一身冷汗,心跳如鼓。

        “祁毅,你怎么了?”余晚晚坐在角落里,她走上前,眼中充满了担忧。

        我摇了摇头,痛苦地按住琴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些噩梦,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和排练。

        “晚晚,我……我最近老是做同一个梦。”我声音沙哑,将梦境的内容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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