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住也得记。”
胡俨提着自己的一个书袋,直接走了。
等到胡俨一走,课堂内凝重的氛围才算是一扫而空。
“哎,每次上胡祭酒的课,我感觉都像是在处刑。”
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唉声叹气。
“我此前想要生病不来,结果被我爹从床上抽起来了,我回去被我爹抽,过来被胡祭酒抽。”
林尘走了过来:“各位,为什么不反抗啊?”
“反抗?你拿什么反抗?这可是胡祭酒啊,国子监都是他在管。”
祭酒差不多是校长这个级别。
林尘道:“他这种体罚教学方式,压根就不行,而且这样他念一句,你们念一句,这怎么能行,我有一计,能让这位胡祭酒,出出洋相。”
“哎?你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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