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敢动,那就是伤筋动骨啊!

        任天鼎也是变了变脸色,林尘却是继续说道:“虽然我爹是国公,按道理来说我不该说这种话,可我还是觉得,大奉一朝的勋爵太多了,几十位国公,侯爵、伯爵更是数不胜数,甚至还能父传子子传孙,爵位永远都在,这简直就是大奉的米虫啊,趴在大奉身上吸血。”

        任天鼎沉默了一会:“这个事不好弄,先说回来吧,陛下既然准了你和军器监比试,你打算怎么干,你真的有把握胜出吗?你要是胜不了,对你的攻讦会很多,陛下想保你,也很难。”

        “放心吧,军器监的那些装备,垃圾罢了。”

        见到林尘如此自信,任天鼎也是放下心来。

        他总是觉得这个败家子身上,有一股非同寻常的魅力,明明是败家子,却又有一种忧国忧民的情怀。

        最为重要的是,这个败家子的手段,往往出人意料。

        船只往前划动,任天鼎道了一声返回,高达便是开始往回划。

        “那个红袖招的花魁,你真要领她进门?”

        任天鼎不由问了一句。

        “对啊,这有什么,彩云又美又温柔,又不要名分,我肯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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