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鼎诧异看向赵德林,赵德林道:“陛下,虽然林尘此子,击败了军器监孙监正,但声名在外,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劣性如此,所以难堪大任。”

        礼部侍郎江政信也是当即道:“陛下,臣认同赵相所言,陛下有所不知,光是今年,林尘便做出好几件震惊京城之事,其一是殴打镇国公之子,其二是殴打韦伯爵之子,其三是要为红袖招一花魁赎身,如此种种,荒唐至极,陛下如若想要选拔人才,完全可以看下其余勋贵之子,再不济,来年科举也可以好好看一看。”

        任天鼎心中略微皱眉,任泽鹏和任熙宁兄妹二人,也是在小声议论。

        “皇兄,京师还有如此顽劣之人?”

        任熙宁满是好奇。

        任泽鹏小声道:“太逾矩了,你不要和这种人来往。”

        朱照国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开口:“陛下。”

        所有臣子看向他。

        “陛下,臣认为赵相和礼部侍郎所言,有所偏颇,英国公之子林尘,今年也才不过十八,正是年少,年少轻狂,这很正常,可他对朝廷方面,却是实打实的有所帮助,帮助清扫京师漕运帮派,帮助朝廷掌控京师漕运,每月上交赋税几万两白银,又与军器监打赌,从而研制出比军器监更好的刀剑铠甲,若是这些装备用在大奉将士身上,战斗力必然能再提升一个层次!”

        “与这两件事比起来,臣认为,林尘此前的那些行径,不值一提。”

        此言一出,江政信当即反驳:“虞国公,此前林尘所做的行径,是因为他不是朝廷命官,不过是一个二世祖,他在二世祖的时候就如此荒唐,如若他成了朝廷命官,岂不是更荒唐?再有,按大奉的规矩,父退子继,英国公现在担任的还是一个武散官职位,并没有退出朝廷,他林尘有什么资格和缘由继承英国公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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