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又是看向陛下:“陛下,今日之事,会有史官记录吗?”

        任天鼎颔首:“自然有。”

        林尘道:“那还请史官记录一下,江政信江大人盛情相邀,我一个不会写诗的纨绔,只能应江大人之邀,勉强写上一首,这样,如果我这一首比江大人写得好,麻烦史官将我这一首与江大人一首绑在一起。”

        江政信脸色变了,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的诗歌写得好,然后还要拉着我来鞭尸是吧?

        林尘就是这个意思,有些诗词骂人,可以让人名传千古,你江政信不是喜欢给我使绊子?

        我直接反复鞭你尸,只要别人提到我这首诗,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这个垫脚石。

        任天鼎嘴角有着笑意,看向一旁史官;“记:林尘应礼部侍郎江政信之邀,写诗。”

        江政信脸都绿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尘看向江政信,小样,玩捧杀我,这套路我早就会了,我直接用一首词砸死你!

        江政信心中自我安慰:“没事,就一个败家子,写不出什么好诗词出来,此前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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