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宫之内,各大衙门里的官员,在空闲之余,也是在闲聊。
“这个败家子刚一回京师,就又弄出大动静出来了,又和国子监对上了。”
“此前他与国子监博士辩论,踩着国子监的名声创办科举培训班,这口气,国子监自然咽不下了,若长此以往,还要国子监有何用?胡祭酒退下来了,新任的乔祭酒,可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主。”
“熊大人,你认为这一次比试,谁能赢?”
“我听说,设置足足好几门学科,公开比试,并且老师不许下场?那如果只是学生下场的话,林尘的科举培训班,必输无疑。”
他说得斩钉截铁。
原因很简单,林尘的科举培训班,时日较短,招募进来的学生,学习的时间也短,国子监开设的这些课程,甚至科举培训班都没开过,拿什么比?
“如此说来,林尘倒是没有胜算了。”
“自然没有胜算,老夫而已不知他为何会答应,但现在事已至此,消息流传这么快,想反悔也没用了,现在林尘与科举培训班,是被架在火上烤。”
“原来如此,我是说这个消息流传得如此之快,甚至就连喜小巷的三岁孩童都在念。”
户部、吏部,这些六部,还有都察院的御史,也会闲聊提及,只不过御史提及,都是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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