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林脸上还是松了口气,陛下没事就好,只要陛下没事,大奉就不会倒。

        唯独平城伯此刻,眼中满是惊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亲眼看着任天鼎嘴唇碰到了那个杯子,而且也是亲眼看着被送入后殿,怎么现在又完好无损出现?

        不少武将倒是松了口气,一些国公之流,心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鱼藻宫内一旁堆积的尸体还在散发着血腥味,本来摆得完好整齐的长桌,也已经凌乱无比,有的被打翻在地,那些山珍海味,也满地都是,和暗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兵部侍郎陆闸颤颤巍巍道:“陛下,臣等是来救驾的。”

        岂料肃亲王大手一挥:“救驾?什么救驾?你以为本王这位大侄子他心里不清楚?没错,本王就是来造反逼宫的,只是可惜,棋差一着罢了,但本王不清楚的是,本王算好了一切,你怎么可能,没有中毒?”

        “朕中毒了,但又被救回来了。太子,让人去将黄志带出来。”

        被五花大绑的黄志,如同被扔死狗一般,扔在了鱼藻宫的地上。

        他头发凌乱,抬起头,见到一脸淡漠的肃亲王,又看看旁边的那些御林军,心中凉了半截。

        但他也是个狠人,直接艰难站了起来,随后对肃亲王道:“王爷,奴婢没有成功,奴婢就先去了。”

        话音一落,他朝着一旁的柱子上直接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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