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来了,安乐怎么样了?”

        “回陛下,安乐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再休养几日,应当就无大碍了。”

        任天鼎松了口气:“这一次行刺,教会朕一个道理,有的时候,先下手为强,不是没道理的,若是朕此前听了计谋,先将三叔除去,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林尘道:“陛下,这正好说明您宅心仁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您只选择流放河间王,这也足够证明您的仁慈,这样在接下来推行新政触及到其余亲王的利益时,也更容易推行。”

        任天鼎好奇看向林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简单,我看过户部的账册,削藩势在必行,要将良田还给百姓,也就是说,陛下迟早要面对自己的宗室。”

        “朕知道了,这一次你出了大力,你的封赏朕让人送到你府上去了,你大婚的礼仪,朕也让人交给礼部来办了。”

        林尘有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陛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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