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彦……”她不争气地哽咽了。

        “嗯?简知?”他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想哭?想哭就哭吧,不要忍着。”

        他的声音真的好温柔好温柔。

        就像当年,她从手术室里出来,他和护士一起推着她回到病房,也是这般守在她床前,用温柔得滴出水来的声音对她说,“简知,疼不疼?疼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那时候的她,只觉得,这样温柔如水的关怀,是止痛的良药,可惜,她用了这么多年,才彻底明白,一个男人的温柔与关怀,永远不可能转化为爱……

        “温廷彦,我们离婚吧。”她低低地说,抽回手,刺痛渐渐模糊了双眼。

        他皱起了眉,显然,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短暂的沉默后,他叫了服务员拿了只干净的碗过来,夹了块鱼肉,低头用筷子轻轻去除鱼肉里的刺,同时,用低柔的声音说着,“简知,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是,提离婚就不理智了,你跟我离了婚,你怎么办?一个人怎么生活?”

        简知的呼吸急促起来。

        五年来,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他的依附,离开了他,她就是个没人要、活不下去的可怜虫。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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