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要有个限度!过分了啊!”温廷彦的样子,好像在表明,他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我没有吃醋。”她认真地看着他,“温廷彦,从头到尾,我说的都是……”

        “够了!”温廷彦的呵斥,打断了她的话。

        骆雨程的忠实狗腿阿文一边护着骆雨程一边和温廷彦说,“彦哥,既然嫂子不欢迎我们来家吃饭,我们就出去吃吧。”

        温廷彦应该是觉得自己在旧爱和兄弟们面前面子全无吧,站着不动,眼神却逼视着简知,“简知,跟程程道个歉,跟大家道个歉,我们都不是不讲理的人,道个歉,就当一切都过去了。”

        我们?

        这几天简知最讨厌听的词就是“我们”。

        是啊,你们是你们,道不同不相为谋,犯不着坐在一起吃饭。

        她摇摇头,“不。”

        温廷彦的脸顿时铁青,“行,简知,不要后悔。”

        再不和她啰嗦半分,带着一帮子人浩浩荡荡地来,转瞬间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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