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催？
温雨诗看了王波一眼，尴尬地笑了笑，“哥，我还没有加他微信呢，都是在抖音上联系……我问问吧。”
【小温不吃香菜：塔山哥哥~你来了吗？‘王叔’他已经来了。】
叮咚一声。
叶凡的手机响了，不过，他们也不在意。
压根就不会想到，叶凡就是那个塔山拥护者！
张寒还挺好奇的，这个“塔山拥护者”的，一个零级小号，他是亲眼见证了，半个小时的直播里，刷了几十万的！
“我上个厕所。”
叶凡拿着手机就走开了。
现在有些难办了，要是直接摊牌的话，很容易挨揍啊！
不摊牌又不行，叶凡还真就上了个厕所，没有回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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