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求他松口,他就趁机提了离婚,让我妈的工作让给田温文,用这套房子换了外公的四合院,还补偿他五千块精神损失费!

        外公被关了几天放出来,虽然他免去了下乡受苦,却也会隔三差五被拉去批斗,没两年人就……我妈在担惊受怕中身体越发不好。

        后来我考上了食品厂宣传部,因为文章写得不错,被他们调到省日报,成为田温文的笔杆子。

        如果我不同意,他们就举报我妈强抢民男……田信厚认识不少割尾会里厉害的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很强,我不敢冒险……”

        齐跃进气得直咬牙,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在割尾会笼罩的年代里,他们一家三口被轻而易举地拿捏,等变天后,江胜景又因为江母高额的医疗费四处碰壁借不着,不得不签下二十年的卖身契。

        “景哥对他们了解多少?”

        江胜景冷沉着脸,低声道:“这些年我借着东奔西跑的机会,获取时间差,跟人换票早归,盯梢他们。

        倒是发现了点东西,田信厚靠着刘素梅打通了不少关系。我不是没有设计让人去抓奸,可你知道吗?每次田信厚都守在旁边,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谁能相信这里面的猫腻?”

        齐跃进听了都忍不住咂舌,确实如此,谁都想不到丈夫在旁边,妻子还能跟人瞎混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只有模糊的猜测,却寻不到证据!不说其他,就田信厚在割尾会依仗的那位主任,这些年搜刮了不少东西,就是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反正我听说,那位主任每个月都要四处打点,除了寻求更大人物的庇护,也是能及时获取信息,带队抄家谋求实际好处……这么一大笔财富,足够他们砸出来个好前程来……”江胜景说得咬牙切齿,“要是咱们能寻出来就好了,不管是将消息卖给了谁,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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