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跃进递给齐迎娣一个眼神,后者一步三回头回屋睡午觉,而他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拿着平日里姐夫看的报纸翻。
见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齐跃进,严玉秀跟打了鸡血般,整个人坐不住了,拿着手装模作样地扇着,娇滴滴地说:“哎呀,这东北的六月份也好热。
听说顶层比较热,还真是如此,我穿的衣服有些厚,小兄弟,你别介意我换件薄的吧?”
这么说着,她紧盯着齐跃进,将衬衣领子慢慢解开。
她是经历过人事的,不说阅男无数,暗地里也有几个相好的,给她排解的同时提供长期饭票。
严玉秀太清楚男人的劣根性了。他们希望女人在外端庄娴静,可在晚上的时候要跟能吃人的狐狸般,要他们半条命!
而她身形丰满,随便解开两颗扣子,就没哪个男人不想扑上来,对她就地正法的。
偏偏她扣子解开半数了,那傻小子还稳坐着认真看报纸……
严玉秀轻笑着上前,要挨着齐跃进坐,可她刚走到沙发旁,就听见他冷声不耐烦道:“你身上雪花膏味道太腻歪人了,离我远点。”
她恨这小子不解风情,却又觉得榆木疙瘩挺有挑战性的,越是这样的男人,等知晓其中的妙趣,保管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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