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何眉心一跳,快步走过去,果然就听到一个老太太大嗓门说:“……我们亲家在盛家帮忙了快二十年了,人摔断腿,没啥表示,非得让我亲家往北春军区打电话……小年轻们工作多忙啊,等他们请假买票坐车过来,不得三五天后了?亲家最难熬的几天也就过去了……”

        盛母顿时觉得脑袋缺氧想晕厥过去。她快步走过去,笑得比哭的还难看,“大姐,刚才是您让门卫的小战士给家里打电话的吧?”

        齐老太说得起劲呢,被人打断,不太乐意地看过去,“喊谁大姐呢?你要叫我赵同志!

        不是啊,你这个人是拉肚子掉茅厕里了,还是家里着火忙着泼水呢?没见这天冷得人快冻成冰棍了,才知道出来?”

        盛母紧握着拳头,深吸口气说道:“赵同志,很抱歉让你们久等了。我这就带你们去医院找白嫂子。”

        齐老太屁股不挪一下,懒洋洋地指着西斜的太阳说:“同志,你看我们风尘仆仆的过来,热水没喝一口、包袱也没放下,自个儿都没收拾齐整呢,怎么去照顾别人?这就是你们盛家待客之道?

        还是说亲家是你们的亲戚,我们就不是了?难不成还让我们有家能住,却要自个儿掏钱住招待所?那也太不讲究了吧?

        难道你们家亲戚来了,你们撵人家去住招待所吗?”她扭头问大家伙儿。

        众人都是看热闹的,平日里盛家为人处世比较高调。难得最近乐子一个接着一个,他们有人笑着摇头:“不会,起码得亲自安排到招待所。”

        “浪费那钱干啥?听说你们大院里的房子都可大了,我亲家就是帮忙的时候在二楼摔下来。我们睡客厅、过道或者楼梯都行,不挑的!”齐老太笑着说。

        “姥儿,那哪行啊?您年纪在这里摆着呢,地上多阴冷潮湿啊,冻坏了,我老舅肯定拿着斧子找上门的!”张怡楠赶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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