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明白着呢,盛家势头大,不说他们闹到局子里,人家随便喊点人、塞点钱票就能摆平,就是白母表示不追究,他们也没办法将戏给唱下去。

        如今他们唯一能依仗的就是盛家要脸面,只要不撕破脸,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盛家就得捏着鼻子由着他们狮子大开口!

        盛母气得浑身哆嗦,这事不能往外传,而且她是瞒着家里人做的手脚。“你们放心我们将白嫂子当自家人对待,现在她在医院养伤,这医疗费我们掏,还继续支付她工钱。等她的腿好了,我、我再给她找个轻松的活,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齐老太嗤笑声,“这不是你们应该做的?不过呢,营养费、精神损失费、雇护工的钱,不也得算在里面?

        再说了,亲家年纪大了,从这么高的二楼摔下去,往后怕是跛了、残废了,你们就这么将人给打发了?”

        “这,她是在帮忙的时候自己摔下去的……”

        “如果不是你们请她来家里当保姆,能发生这样的事?更何况,他大姨你觉得这件事经得起查不?

        你们应该庆幸的是,我们亲家只是摔断了腿,要是头磕坏了,能让你们轻拿轻放吗?

        我们是无所谓,是替小两口帮忙,为亲家出头。可你们是要面子的人,我懒得费口舌,打开门往外一嚷嚷,看看有没有人等着揪你的小辫!”

        齐老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齐老爷子拎着旱烟杆,上了楼看着那栏杆,也冷笑声:“要想让人从这里掉下去,栏杆中间被割断还不行,两头还得活动。

        你找人重修了栏杆,在外面看来很正常,但只要将这两头的石灰扒开,就能看出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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