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然跟着生气,“这样的人留在医院,那不是害人吗?
其他地方的老百姓们,遇上当地不能治疗的病症,砸锅卖铁、到处筹钱来京都看病。
要是他们找这个姓洪的治疗,不说钱打了水漂,病还被耽搁了!”
齐跃进点点头,“可不是嘛,这样的人才该断了手腕……”
说到这里,他眸子微转,低声问道:“姐夫,你有洪信然的照片不?他住校,还是走读?”
“走读,他是本地人,而且他爸爸是城南道上的。”周博容说完,便立马道:“宝弟,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感谢你的。
这件事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入心里。
我们刚来京都两年,没什么人脉,不像是在津市,咱们扎根在那,随便一个人都能扯上关系。
这里是咱们华夏国的国都,宝弟,你为了爸妈姐姐们和妻女,也不能像是以前那样莽撞了。”
齐跃进笑着点头,“姐夫,我明白,只是好奇嘛。省得以后我朋友去看病,也好绕过他不是?”
“家里有我们这期培训学员的照片,回头我拿给你看,”周博容相信齐跃进是心里有成算的人。“其实他挺好认的,喜欢梳背头、个子不高,这里有个痦子。”他指了指鼻翼旁边。
“那他是不是跟姐夫一样,也开始坐诊了,按时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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