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密密麻麻的朝着山下的小鬼子飞去。
嗖嗖地从耳边飞过,小鬼子刚跑出两步就被流弹击中,可后面的人连眼皮都没眨,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上涌。
一个满脸是血的军曹,肚子上插着半片弹片,却像没知觉似的,举着枪嗷嗷叫着往前扑。
直到被机枪子弹拦腰打断,上半身还在地上蠕动。
“打!给我往死里打!”
山丘上,八路军机枪手咬着牙,手指死死扣住扳机。
两挺捷克式轻机枪架在预先挖好的掩体后,枪口喷吐着灼热的火舌,子弹像暴雨般泼向冲锋的日军。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成片倒下,有的胸膛被打成筛子,鲜血顺着弹孔往外冒。
有的脑袋被直接掀掉一半,红的白的溅在后面人的脸上。
李赤水趴在掩体后,望远镜里日军的冲锋像一股扭曲的浊流,却在机枪的拦截下寸步难行。
他看到一个日军军官举着军刀带头冲锋,刚跑出十米就被一串子弹打穿了喉咙,军刀哐当落地,人直挺挺地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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