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哼一声,给人倒了一杯茶,又给过来的子车瑾荇倒一杯,才又慢慢品她茶。

        堰都来的老太医们,隐晦的眼神交流,都低下脑袋当没看见王爷那怕媳妇的样子。

        这要能活着回去,说什么也要和同僚们说上一说。

        他们清冷无双的辰王殿下居然是个耙耳朵,让王妃训了都不敢回嘴。

        墨轻辰和子车瑾荇茶水一入口,便感觉到了不同,身上都感觉松快不少:果然是好东西。

        两人也不想着要去帮忙了,就在座位上陪着自家夫人喝茶。

        大家只是知道阮柒是辰王妃却并不知道子车瑾荇也是阮柒的夫郎,潜意识就认为是王爷娶的王妃。

        根本不敢往王爷嫁人上面去想。

        士兵们都喝完了汤药,便开始用马车驮着汤药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去,给下面士兵和百姓分发汤药。

        “汤药一天两顿,再喝上三天就不用喝了,衣物尸体排泄物一定要处理干净,避免二次感染。”

        第二天一大早阮柒端了一碗汤药,开了小灶,给闻人灝送去。

        看对方的状态明显比昨天好了不少,笑着调侃:“看吧,天生就是嫁给我的命,塞班会的时候还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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