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阮柒轻声问,手指漫不经心拨弄着他睡衣上面的那颗纽扣。
温予墨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声音比平时更为低沉沙哑:“继续。”
这个回答让阮柒有些意外。按照她对温予墨的了解,此刻他应该已经找借口喊停。
应该起身去洗手洗澡清洁身体、应该去整理床单、或者突然想起什么紧急的工作。
但是居然没有,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像等待她审判的囚徒。
既然如此,阮柒便不再客气,她决定加大难度。
俯下身,先是轻轻吻了下男人的脸颊,无视男人微微的蹙眉,手指却得寸进尺地解开了他第一颗纽扣。
温予墨的呼吸停滞,但他只是闭上眼睛,像是要集中全部意志力来忍受这种“不洁“的接触。
阮柒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莫名内心有些柔软。
这个高度洁癖兼强迫症晚期的男人,正在为了她挑战自己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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