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违抗师门之命许多吧?老夫可知道,你在祁山,并不受待见。”
“东洲的宗门,还没有不想长盛不衰的,当初的祁山如此,宝祠山也如此,甚至你现在所在的重云山也如此,只是三座宗门,走了三条路。”
“宝祠宗要一统东洲,是以拳头大小来让东洲俯首,重云山这些年有些江河日下,所以有西颢对现状的不满,但行事,他只针对内部,而重云山对外,仍旧算得上光明磊落,像是一些宗门的‘贼喊捉贼’重云山并未做过这种事情。”
山上宗门要让山下百姓虔诚供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百姓知道,没有宗门的庇护,他们活都活不下去。
所以一些宗门,时不时就会让宗门修士伪装成邪道修士也好,还是什么妖魔也好,屠戮一些百姓,然后再贼喊捉贼,派出一些修士来行侠仗义,让百姓感恩戴德。
这样的事情,在东洲,算是屡见不鲜。
“至于祁山,无非就是铲除一些跟脚不正的小宗门,小心蚕食,他们所想,无非是如何强盛宗门,至于那些邪道宗门残害多少百姓,他们并不关心。此事无可厚非,即便是外人知晓,谁能说祁山做得不对?”
“但你每次下山做事,首要想的是出剑若慢,会多死多少百姓,而不是出剑太快,会让宗门谋划落空,所以你在祁山,格格不入。”
玄机上人微笑看着周迟,他这些年遍观东洲,对东洲之事,只怕没有第二人知道的比他更多。
“你这样的人,在祁山的确会过得很痛苦,祁山这样的宗门,也不配拥有你这样的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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