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书房,门窗紧闭,只剩下他们二人。
空气凝滞得可怕,只能听到楚鹏展粗重紧张的呼吸声。
楚景松径自在主位坐下,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楚鹏展则垂手站在下方,身体微微发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沉默良久,楚鹏展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哥…您、您这是怎么了?小弟…小弟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
楚景松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哐当作响。
他刚端起茶杯想喝一口,此刻却直接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溅,热茶泼了一地。
“你还敢问我?”楚景松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最近这几天,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好事?!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楚鹏展被骂得一脸茫然,他仔细回想,除了前几日运货时与那位程都尉发生冲突,侄儿也被毒打关押之外,似乎并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
他只好硬着头皮,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添油加醋:“…哥,那个姓程的不过是个小小都尉,竟敢如此嚣张,分明是不把我们楚家放在眼里!而且…而且我亲眼所见,他那里竟有宫中的贡品雪莲!这、这可不是小事,关乎宫闱体统啊!”
他本以为搬出宫中贡品一事,族兄会更加震怒,谁知楚景松听完,脸上的怒意反而被一种更深沉的恐惧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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