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拓跋安毓都在颤抖的思考一个问题,其他妃子和李尘一起出去,总是能够帮李尘收获很多妃子,那么她们也不用这么苦逼。

        自己太不懂事了,找机会给陛下多介绍几个姐妹,自己也有人分担。

        想到这里,她就涂了些药膏,等能走路之后,开始寻找貌美的女子。

        与此同时,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北方。

        圣山城内,新任可汗呼延澜得知自己的亲侄儿竟在寒铁关被一个区区都尉打成重伤并投入大牢,顿时勃然大怒!

        他猛地一拍王座扶手,镶嵌的宝石都震颤不已:“岂有此理!本王乃是天策陛下亲封的北方可汗,统御草原!打我的侄儿,就是在打本王的脸!若是不给那寒铁关一点颜色看看,我这可汗岂不是成了笑话?!”

        他当即点齐麾下精锐亲卫,气势汹汹地亲自朝着寒铁关方向而来,誓要讨个说法。

        而在北方军主营,统帅韩武的大帐内,气氛则略显不同。

        韩武看着手中由心腹密报传来的消息,眉头紧锁。

        自己那个不成器的独子被人打得半死,他这做父亲的,心中自然又怒又痛。

        但他身为北方军最高统帅,节制数十万大军,身份尊贵,岂能为了小儿辈的斗殴这种“小事”就轻易离开中军大帐,亲自跑去一个小小的边关守备营兴师问罪?那也太失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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