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安毓也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神色。

        作为当事人的李尘,面不改色,淡定地点点头:“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号人物。”

        任玲立刻凑近了些,香气隐约可闻,声音更低了,带着探寻的意味:“那他背景是不是特别大?敢这么干?”

        李尘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这个嘛不太好说。”

        任玲恍然地点点头,一副“我懂了”的样子,随即好心劝诫道:“程哥你说得对,这种事咱们少打听。你也尽量别和那位爷接触,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李尘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必须的。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从小谨小慎微。”

        他这话倒也不算完全说谎,在登基之前,他确实经历过一段需要如履薄冰、步步为营的岁月。

        天色尚早,任玲便热情地邀请李尘和拓跋安毓去她的“忘忧酒馆”坐坐。

        酒馆位于关内较为繁华的街区,门面颇大,并非寻常小店。

        走进其中,只见内部空间开阔,装饰雅致中带着北地特有的粗犷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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