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状,微微一笑,向李尘解释道:“陛下,这位是哀家的旧识,今日特地前来求见。她的侄子不慎被霖捕头所抓,而霖捕头手中所持的,竟是你的腰牌。”

        李尘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凛,看来霖月娥可以的呀,刚拿到腰牌就开始猛猛干活,看来给她是给对了。

        从美妇人身上分析,无论是她的穿着,还是她能见太后,都证明身份不低。

        那么她侄子,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李尘淡淡的问道:“不知令侄所犯何事?”

        美妇人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责:“回陛下,臣妇侄子这次确实有所不该,他因一时口快,说了些不干净的话,得罪了霖捕头,只是他体弱多病,若是在牢中待上七日,恐怕会难以承受,臣妇斗胆,恳请陛下饶恕他这一次,让他得以回家调养。”

        如果只是口嗨一下,那问题确实不大。

        太后也恰逢适宜的说两句好话,眼中也满是期许与请求。

        这个时候,其实内心最震撼的莫过于纪怜玉。

        按照以往来说,哪怕她侄子被关进刑部大牢里,太后让宫女去传个话,刑部尚书都得放人。

        哪怕当时刑部尚书是先皇的亲信,太后都没有去问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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