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酒’字的时候,不由生出一种久违的恍惚。
上一次喝酒的时候,还是在东北老家。
来到上海后,就再也没沾过酒了。
辛苦拉车一个月就赚几块钱,连带皮的碎骨肉都只能一个月才能打一次牙祭。
为了省钱,哪里还舍得花钱买酒呢?
买一瓶酒的钱,还不如省下来买两个鸡蛋给老娘补身体。
听到‘酒’字的时候,似乎馋虫被勾起来,下意识舔了舔舌头。
急忙让堵在门口的魁梧身躯,急忙伸手虚引:“飞哥能大驾光临是我的荣幸,怎么会不欢迎呢,您快请进!”
陈志飞笑着点了点头,跨过门槛进了屋。
茅草屋差不多有十平方米,摆放了一张床和一张缺腿的小木桌,以及的柜子。
木桌上摆放了一盏煤油灯,给这个狭小的窝棚带来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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