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药吧?这有什么的,您直说不就行了。”

        陆霄本以为真提到这个事儿的时候,聂诚会犹豫。

        没想到还没等他说出口,聂诚都已经爽快的把脖子上挂着的血竭摘了下来,塞进了他的手里。

        “陆教授你之前说过,这东西的效用是止血生肌,现在咱这儿能用得上它的,应该就是那头白狼吧。”

        “你知道啊?”

        反而是陆霄有点惊讶了。

        “知道啊。”

        聂诚笑眯眯的说道;

        “从给那头母狼开始用药材炖汤开始,您好像就开始琢磨这些中药材能不能用在动物身上来着,不是还给那条小红蛇做了治疗烫伤的紫草膏吗,那东西我们家里的长辈也都会做的。”

        说罢,他指了指陆霄手里的那块儿血竭:

        “这东西挂在我身上就是一个装饰,虽说是寄托,但寄托原本就不是什么实在的东西,不如让它发挥自己应有的效用,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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