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雌狼虽然无法表达,但心里多少都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丈夫应该还能够在族群里做很长一段时间的首领。
但刚刚看到丈夫夹着尾巴跑出去的一瞬间,它心里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或许离开族群,也不算是坏事。
起码它现在过得比以前轻松自在多了。
感觉到困意上涌,雌狼趴了下来,晒着太阳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枯瘦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着。
希望这样的日子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也希望未来没有自己的日子里,丈夫仍然能够过得快乐。
……
吃过午饭,陆霄提了一瓶热水,准备把早上剩下的药液稍微烫温些再喂给雌狼。
结果推门看了一眼,原先摆在架子上的小碗被放到了雌狼面前,里面的药液也杳无踪迹,陆霄就知道白狼大概是又手爪子欠欠的把这玩意儿扒下来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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